滇西北登山徒步线路大兜转记--(12稻城篇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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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了味的穿越

第2天我们准备就绪等待吃早餐时才看到武步这老兄仍在呼呼大睡，辛苦啊！无耐之下，我只好再去村子里溜溜，一直搞到9:15才开始上路。我们在村子里的上坡路中穿越，这儿的永支村屋是在山谷的半山腰上，放眼所望尽是对面山坡，看不到溪流，更谈不上景观出众。出了村子后就变成了几乎没有甚么树木的荒芜山谷，而太阳也开始渐渐发力。不久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位驱马下山的村妇，马匹驮着两个白色大胶桶，里面装了像是水的液体，我问村妇为何要从山上弄水下来？怎知那些不是水，竟然是白酒，是玉米酒，武步说前面就是酿酒的地方，他们都是到这里买酒的，他也会买一些酒上路。一听到酒的酒虫gg自然情绪立即高张，所以后来他也尾随一起去村民家帮忙弄了5升酒。我则是对村屋附近的苹果园盯着不放，武步二话没说就爬进园中摘了不少苹果，他说这些都是村民自己吃的，原来如此！只是那时不知道园中长的像李子般大小的红色小苹果才是极品，直到后来在泸沽湖后的温泉才尝到那美味，太可惜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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酿酒场之后的山路坡度渐陡，此时的武步开始大汗淋漓，他早脱了外套，甚至把上衣褪至胸部来散热，接着是要求了几次休息。嘿嘿！我一看就知道是心肺功能太弱了。不过我们的酒虫gg却很赞赏武步，说他很懂得享受人生，开了一间歌舞厅，每天可以吃喝玩乐。我可不这么认为，那是酒肉之徒自我麻醉的话，我说：爱怎么玩乐是他的事，但要做我们的马夫及背夫可得有能耐才行，好戏还没上场呢！其实武步做人还是相当有一套的，即便是他体力不继，但嘘寒问暖的功夫一点也没少做，所以我也不好说甚么。我和他在交谈之下才知道，前几天在荣仁桥载我们去德钦的工程车的司机是他的表哥，也就是永支村的村主任，目前在德钦承揽一些工程，又是一个发家的好汉。而我们的武步也曾是竞选主任的一员，可惜败在他表哥之手，我倒觉得是蛮合理的，不就是不同格调的人走上不同的道路嘛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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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走了两个小时平平无奇的晒太阳山路，中间还发生了一次马匹跑掉的闹剧，接着是进入海拔3000米的密林带，武步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。也是在那段路上，我们开始和溪流走在一起，景观也渐能入眼。中午时分我们来到一间牛棚午休，牛棚主人是武步的弟弟，记忆中似乎我们还没遇到甚么人不是他亲人的。既然是自家人，我们也就不客气的喝酥油茶及吃粑粑啦！附近几个牛棚无一例外的都养了一只藏獒，也无一例外的都成了声音沙哑的藏獒，我们在行程中看过不少类似情况的藏獒，我一直认为藏獒不懂得自我克制，任何大小事都会乱叫一通，一旦开始叫，就几乎停不下来，最后是叫哑了自己，活该！呵呵！

午后的山路基本上是在永支村过度开发的牧场及林区之中，非常好走，对我们来说，它们几乎天天出现在我们的眼前，这类的景色早已激不起我们内心的浪花，只能说是典型的高海拔山林溪水牧场风景，我们就好像是住在山里的人一样，已经习以为常了，尤其是这儿的牧场及牛棚遍布满山满谷，偶而冒出来的小片原始林区反而令人倍感亲切。一直以来，人们对山区的耕作影响植被与生态多有微辞，事实上高山放牧的为害也绝不少，表面上看这种以自然植物为食物的成本很低，然而效率却不高，因而很难和饲料牛肉竞争，并且对牧草的需求却不少，然而过于密集的树群会阻碍草的生长，因此牧场附近的树群一般都比较疏松，甚至成片的林木遭到砍伐，这操刀的刽子手当然不会是牛群，但却是它们有这需求。而永支村牧场就是典型的例子，尤其是上牧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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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我们出发的很晚，走的也不快，中间又三番四次的休息，但仍然在下午3点就到达书树桶高山牧场(上牧场)，一时间在空旷的草地上也没啥事好做，除了发呆外就是逗弄一下牛棚主人的藏獒，又是一只叫哑的藏獒！后来看到女主人带了三批马回来，卸下了几大袋的药材，小生gg说那是田七，吃了可以治湿气方面的病，应该值不少钱，他对这些是蛮有研究的。女主人说是在山上采的，要马上进行刴块烘干，因而她饭都不吃就一直忙碌着，其实牛棚顶上已经晒了不少，高兴的话，随时可以抓上一把带走。这又令我想起走麻必落的第2天牛棚营地，牛棚里也是架起了这种药材的干燥台，上面放了很多像田七的东西，看来藏人致富的方法还不少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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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我和小生gg到牛棚中和牧民及马夫们一起聊天，见到他们正在烤蜂窝，然后掏出白色的蜂蛹送到嘴中吃，小生gg也跟着吃起来，看的我头皮有一点发麻，小生gg说他小时候常吃蜂蛹，并说味道不错。此时武步也开始吹嘘吃蜂蛹的功效，他说晚上吃了后，第2天爬山就跟飞的一样！边说边用手比划着，说完后还跟我咪咪眼呢！又来啦！这种中国式的广告我见多了，不就是甚么滋阴补阳的秘方嘛！说穿了就是优质的高蛋白。不过整间棚子里的人都在吃，我不吃就成了另类，只好往嘴巴塞上几只。的确是不难吃，但也绝不是甚么特好吃的东西，不过嚼在牙间时，总会让人不期然的往恶心的方向想：我在咬虫子！后来武步说干脆弄蜂蛹酒来喝吧，省得一个个的掏，于是女主人用我们买的玉米酒煮了一大锅。没想到第1碗就是端给我，里面的蜂蛹不下百余只，而且还有不少是成了型的黑色幼蜂。小生gg说成了型的不能吃，但藏人们都说可以，一时间，我这端在嘴边的碗就定在那里，究竟要听谁的？最终还是心一横，不就是一碗烧焦的稀饭嘛！我几乎是用吞的把它们灌到喉咙里，所以也没有受到太大的咀嚼上的心理压力，反而是酒精的热力令我飘飘然。可惜我的拼劲并没能喝完它们，碗中还残留了不少尸体，只好再次请女主人添一点酒，没想到她误以为我很喜欢吃，又给我加了不少尸体，我的妈哟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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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聊天时，牧民还拿出了牛肉干给我们吃，那可不是咱平地人家所谓的加了料又烘烤过的牛肉干，是百分百的纯生牛肉干，吃起来有明显的肉腥味，而且蛮硬的，嚼起来也十分费劲。似乎武步觉得吃的不过瘾，接着要女主人把当天刚杀的牛的牛肝拿出来炒，那又是一大锅牛肝啊！因为没有加配料，也没白饭可搭着吃，因此纯吃牦牛肝的味道特别粉质浓郁，吃多一点就难下咽了，当天晚上我们几乎成了高蛋白点心的饕客，而那一小桶酒肯定是被武步他们最后给全部干完。不过酒虫gg却错过了这一场盛宴，按说酒与肉都是他的最爱，他没有理由会放过的，但我们自雨崩下山后，他就一直嗜睡，几乎每天都是吃完晚餐后就嚷着想睡觉，不过白天又没甚么异状，小生gg说他可能是过度疲劳，我倒觉得是营养均衡方面出了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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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补后的辛苦下山行

徒步的第1天，武步走的辛苦，补的太多，又喝的过度，第2天早上搞到9:45才上路，真是腐败过头啦！我倒很想看看武步能不能像他说的那样，补完后可以健步如飞又力大如牛。在路上，他一直在谈他的山区女人经，还说会找几个女孩给我们，并一再强调是不用钱的，这方面他是十分符合酒虫gg享受人生的标准。没想到我们仅仅走了1小时40分就已到了孔雀垭口，那段上垭口路实在是很短，只有4.8公里上升不到500米，而这垭口海拔也只是3850米，是我们所有各段行程中最矮的一个，连雨崩冰湖都比它高，而且垭口顶上也是一个牧场，看来永支村真是把牧场玩的十分彻底。倒是垭口的左方有一座石头小山，在云雾下若隐若现，外型颇为俊俏，并且也有一条山径通上去，奇怪的是这回两位gg却毫无想一试的欲望，在他俩的心目中，山和雪可不是一个等号的乐趣。

不过到了这里，武步短暂的好日子也没了，他把行李及食物袋卸下让马儿先回去，但是看到4大包的东西，随即儍眼了！他的表弟倒没甚么问题，但武步无论怎么搞都不能背的很舒服。说真的，武步是个身材高大之徒，比起我当年上四川长坪沟垭口时所请的小号型背夫足足有两个大，人家是背三个大包上去的，如今的壮汉却连两个包都弄不下山，除了武步不是背夫的料之外(他早已不复当年勇)，他也没做好准备工作，仅仅带了简单的一条短绳，别说是想舒服的背了，光是被绳子硬勒就会令他不支倒地。看到这种情况，我只好请两位gg也帮忙分担一下，因为他们是只拎了一瓶水上山的，于是两位gg在百般无奈之下又重操旧业，两人各自背上了一个大包。即便是这样，武步这老兄仍然有不堪负荷之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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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下垭口没多久，山径已是泥泞不堪，接着又开始下小雨，半个小时后我们下到海拔3700米的几间牛棚里午休，牛棚的木梁上还有不少过往驴子留下来的留言字迹，此时的雨也稍大了一些。武步建议我们走小路直接下到3000米的主道路上，他说这样可以比走大路结省2小时，不过他没说清楚这样的走法将面对极难走又危险的泥沼牛道，也没提我们将不会经过新可高山牧场，因为原定计划是要在那里扎营的，他更没说新的宿营地桶当是几乎快下到廸麻洛了。就算如此，当天行程的强度对我们来说也不是甚么难事，真正吃苦的是武步。在几次歇息后，他一度将背负改为手捧，但撑不到二百米就放弃了。依我看，他如今连做马夫恐怕都得重新惦量是否能胜任，徒手上山爬不动，负个重下山又差一点累死，而这碧罗北线在天气不太差的情况下只能算是两天的徒步线路，日后请马夫或背夫还是找精瘦型的比较可靠。别说我老是数落他，其实我一直和他相处的蛮好的，尤其是当他发现和我这老头子在体能上跟本没得比时，我越发替他担忧。他们和我们不一样，体能活始终是个最牢靠的收入方式，除非是搬到城市里住。才三十来岁的人就已经不能耕作了，亏他还是当过兵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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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下坡快捷径让我们吃尽苦头，居然有长达1.5个小时是在密实竹林的泥泞大斜坡中穿越，最可恶的是路旁不少竹子被砍成尖刺形的半尺高，而泥泞中又横七八竖的躺着一些竹子，一不小心踩上去保管会摔成四脚朝天，那尖尖的竹子就随时等着伺候屁股。徒步到这种地步快成了野战训练了，那有甚么欣赏风景可言？密林中想看天都有一点困难，刺激肾上线素倒是真的！这种走快捷径的方法不值得鼓励。幸好我们都无大碍，只有武步被痛修理了一次！两个钟头后，我们好不容易突破重围快下到主路径时，酒虫gg突然大喊有蚂蝗，他的鞋子上爬了4只，我急忙低头看自己双脚的鞋子，果然也有两只！但酒虫gg再拉开他的雨裤后，里面的裤子上已爬进去了4只，幸好还没钻进腿里。酒虫gg说他的雨裤是用松紧带拉的很实的，但仍然给钻进去了。于是我们也只好分别打开雪套检查，幸好没事，不过我相信这蚂蝗上脚的阴影应该是对酒虫gg接下来的徒步会有负面影响的。

所谓下到主路径基本上已是进入了迪麻洛溪谷中上游段，溪谷窄小但植被十分茂盛且多样，只不过看不到突出的亮点，我们能做的就是不停的走，而当山谷渐渐开阔时，远方山坡上层迭的木屋及棕黄的农作田也走入眼帘，当我踏进桶当教堂旁的篮球场时，正是下午6点，我们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后才看到武步的到来，可把他整惨了，不过只要有酒，他肯定又是好汉一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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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与女人间的攻防战

我们在桶当的篮球场旁等待武步确定要在那儿宿营，不是安排上有困难，而是此刻我们才知道武步的表弟斯步也曾是桶当村民，因为他的父亲就住在这里，这么说斯步应该是傈僳族啦！没想到在细问之下才知其父亲原来也是永支村民，但因为斯步不太愿意谈这些事，所以究竟他父亲是为爱情而远走他乡，亦或是嫁到桶当？而斯步又为何回到永支村成为村民就更弄不清楚了。最让人奇怪的是经过斯步一番的电话连系，他老爸居然没同意咱去他家宿营，这个结果令当时的场面有些尴尬。这样也好，省得我们要爬上高地去住，就在球场上扎营吧！在等待的同时，武步和村民打起篮球，嘿嘿！他的球技相当了得，可见当年的他曾是球场上的好手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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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是借球场旁小卖店的火塘煮食的，女主人颇有一点姿色，而他的男人于饭后就要上山打夜猎，他在这个时候要上山令人觉得奇怪，毕竟是来了一批游客且就住在店旁，又要吃又要喝的，而男人家却溜走了，留下漂亮的老婆召呼一群男人，他不担心吗？后来我们又知道武步看上了女主人，他得意洋洋的和我们说要大显一下身手，呵呵！这应该是蜂蛹酒开始发功啦！有好戏瞧了！

没想到女主人叫了几个年青女孩子来助兴，她还真懂得穿山越岭的寂莫男人的需要。小小的房间内塞了十多个人，其中还有两三位上了年龄的男女村民，他们带来了一大麻袋的葵瓜子。在女方的坚持下，一群人只能用一个杯子轮流喝啤酒，看的我们三位gg大绉眉头又无可奈何。每个人都得按规矩轮着唱歌，每唱完一首歌对方就得喝一杯酒，不过这轮喝的规矩偶而又会被所谓的全场敬酒给打乱，而敬酒时往往又被要求喝交杯酒，女主人的小屋子十足成了婚宴酒会了。因此酒是一箱一箱的上，而歌声及闹场也从未停止过。我不得不说这儿的傈僳族人真的是很能唱，似乎他们已把村内的高音喇叭所放的歌曲都唱透了，我没看到有甚么歌曲是他们不会的，其中三位年长的村民的歌喉更是了得，不仅声调高亢，节拍准确且音扬顿错，拿捏的十分好。其中一位男唱者更是随时可以进行二部唱，而另一位女长者更表演了几曲来自她的家乡的歌，因为她是从那西族嫁过来的。看到她们如此能唱，我提议来上几首教堂里的歌曲压压众人的兴头(多扫兴啊)，以免过于兴奋，果然又是利落的上口，只可惜没有人唱二部，当然也听不到多部唱了。不过这不减我的兴致，毕竟是难得有机会和山区不同族人共聚饮酒欢唱一堂，我们的小生gg更是大方主动的表演。尤其是武步，没想到他对歌曲的诠释已到了声声入扣的境界，有别于我们惯常听到的山区歌曲宏亮高亢的唱法，他是压低嗓音，以舒缓轻柔又富于苍桑情调的婉约方式一展其歌艺，不知道他曾用歌喉掳获了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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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酒虫gg大发酒兴，啤酒是成箱的叫，这是他几天来唯一没有吃完就睡的晚上，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武步又怎会放弃登堂入室的大好机会！我们为成人之美而知趣的于12点余黯然退堂，留下两兄弟继续与几个女人奋斗，不过她们的歌声及喊叫声似乎就没停止过。半夜里，也不知是几点了，听到有人在喊啤酒全都喝完了，另外一个声音接着说改喝白酒，没多久就听到一个女孩在嚎啕大哭，不久又听到女店主的咒骂声，是乎是要甚么人离开她的房间，我当时看了一下手表，都四点多啦！第2天清晨，酒虫gg告诉我是其中的一位年轻女孩因喝醉了酒而大哭，他又是如何知道的？那么被咒骂的会不会是武步呢？我没去问，武步却主动的找到了我，说是要先支200元付酒钱，因为他们在我们走之后又喝了70瓶啤酒，幸好是以当地人的优惠价3元一瓶算的，他们把店里所有的存货酒都扫光了，不过我看的出他是一脸悻悻然的失望表情，感情这两百多元是打了水漂，彻夜未眠的努力付诸东流，而他的腰围可能又要再加厚一点点了！后来我去屋内吃早餐，看到女店主若无其事的在整理房间，而男店主也回来了，他回来的真是时候啊！女店主还笑着对我说：大哥！你的歌唱的真是好听！呵呵！她应该去对武步说才是。我立即回应说：那里！妳做生意才真有一套呢！看来这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斗智是早有了答案，都说女人是情感动物，想不到武步的兽欲就敗在预先设下的圈套中，不过这是一场公平的较量，扳不倒女店主的酒量就该认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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经过一夜的喧嚣，早上肯定起的晚也出发的晚，尤其是我和小生gg都被跳蚤咬的奇惨，一夜都没好睡，搞到10:30才上路，不过才走了2个小时就到了廸麻洛。但是非常可惜，我们并没有选择走溪旁的一条上山路，那是通往白汉洛教堂的，也是我极想亲身一见的，等我们快走到廸麻洛时，问了村民后才知道已错过了上山路！因此这一趟碧罗北线行有一点像是质量缩了水的徒步，但人文方面的非正常收获倒是不少，更没想到的是武步这两位老兄并没有立即打道回府，相反的是他俩也要和咱一起下去到贡山，他说斯步的鞋子已开裂，不能再走山路了。但我却知道他们一旦进了怒江峡谷，走山路回去是唯一之途，再说也可以在迪麻洛买鞋子啊！又不知他要玩甚么花样了。

到了贡山吃完晚饭后，酒虫gg突然又说太累，想多休息一天！并且又是吃完饭后就回去睡了，小生gg要去网吧，我就选择先逛一下街，想饭后走动一下。没想到在十字路口又给屋楼上的人叫住了，我抬头看那天台上，武步正搂着身穿藏族舞服的女人在打电话，他要我们一起去歌舞厅玩，又问我另外两个人在那里，我急忙回答是在网吧，并说我去叫他们来。想当然我是借词溜了，估计他把我们给他的钱都用到吃喝玩乐上了，这是他的人生，我不便置评，但我们跟着他这样搞下去，也甭想再徒步穿越啦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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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支村口的木雕图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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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民请师傅现场打造钖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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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步的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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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屋造的非常精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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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支村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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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支村小学，很正规的篮球架，学校里住了一位男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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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发路上的荒芜山谷